我的水瓶座兄弟--Kenny

我的水瓶座兄弟--Kenny



新浪星座
    
      2000年秋Kenny和我大學同學Susan拍拖,我與他在校友錄中有時開開玩笑。他和Susan後來的事我不清楚,總之,一年後Susan從深圳回到了北京開始了新生活。可Kenny還通過校友錄向我問好,我記不清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用手機短信聯繫了。水瓶座的他總是往我的手機裡發些搞笑的短信,我想像中這個沒見過面的大男孩很調皮。有時我也裝酷呵斥他發的短信「太黃」。Susan和Anna也透露過Kenny是個「另類」的「主兒」。
    
      見到Kenny是我們認識三年後某個盛夏午後,他在此之前發短信告知他要從深圳來北京。我習慣了他調皮的伎倆,想著對付水瓶座的人我就將錯就錯吧,不能當真。沒料他抵京後就打電話向我求助,這才讓我大吃一驚--這小子真的來了!既然大老遠來了,我也不能撇下不管--誰讓我當初MSN上一句話激了他。責任感和仁慈心使我不得不對他負責--畢竟比我小3、4歲呢(後來證實小5歲)。他被昔日情人狠心拒絕,我怎忍心裝不認識呢(我們的確不認識嘛)?
    
      原以為我們相見會彼此吃驚,可能因為我太冷靜,我們的初識平淡得很:匆匆的吃飯,沒完沒了地聯繫Susan來見他,我像大姐姐一樣數落他任性…看到因Susan的缺席Kenny臉上露出的表情,我意識到:原來這個調皮的水瓶王子真的為情而來!我原以為花心的他經過兩年時間早把Susan忘了。難道我這幾年的星座經驗也會讓我看錯人?我在心裡默默和自己說:「管他和Susan什麼關係呢,反正Susan名花有主了,我就當他是我的兄弟,我木偶真誠地對待兄弟總沒錯吧?」我把Kenny送到他的住處,獨自回我的住處繼續我原來的生活。
    
      Kenny來北京的幾日,大概老天在為他編織的故事佈景吧,總灰濛濛的陰天。
    
      無聊的兩天過去,Kenny失落地給我發短信:「她說要到車站接俺也沒接,說陪我逛故宮也沒陪。唔,我想明天就回去。」
    
      一看短信我就急了--不能這麼快就放走他,好戲還沒上演呢。我趕忙一條條地發短信給Susan,千言萬語終於說服她答應見Kenny一面。Susan回短信說:「你也一同來吧,好久沒見,怪尷尬的。」我急匆匆地把好消息告訴了Kenny。
    
      「老姐,你不會是騙我吧?」可憐的Kenny平時發短信很快,現在卻慢得像牛。
    
      「你是不是不想見她?」我故意吊吊他的胃口。
    
      「想,想,想啊!我日日想夜夜想,不是你說讓我來北京找她嘛?可是我來了,她卻不想見我,我心裡怪怕的。」
    
      「嗯,手都抖了吧?豎起耳朵聽消息!」
    
      ……
    
      「帶上傘,萬一會下雨。」Susan發短信提醒我。
    
      「好,一會兒我看看誰要下雨。」我一邊偷著樂一邊回短信。
    
      我靈機一動又發短信轉告Kenny,「一會兒你和我一起出發,Susan提醒我們帶雨傘,可能有雨。唉!又是好倫哥,不過那裡燈光幽暗,某人下點雨別人看不見。」
    
      「下雨?什麼意思?北京話嗎?我刷了刷大板牙,刮了刮鬍子,什麼都準備好了可還是忘帶傘了。沒關係我從小沒帶傘的習慣。」Kenny發短信的速度恢復正常。
    
      同時和兩個人發短信還真夠我忙的,但我心裡美美的--啦啦啦,我已經看見一齣戲劇正上演……
    
      Kenny一看到我便拽著我顫抖地說:「我害怕呀,我該怎麼說?我…我…我緊張。」
    
      「還沒看到人呢,就緊張成這樣?!瞧你那點出息!」我把手中的傘塞到Kenny的包裡。
    
      等待中Susan路遇堵車遲遲不來。於是Kenny的想像力又開始擴張了,我也極力地煽動著他的情緒。
    
      「我躲在你身後,不讓她看見我,我要給她一個驚喜。」Kenny連忙轉到我身後進行試演。
    
      「你哪有這點耐心?」我邊說邊做擁抱狀,「Susan一出現你還不得立即衝上前去--『啊!Susan,想死我了!』」
    
      Kenny跨前一步也做擁抱狀來了一句,「Susan立即閃開,結果我--摔了個狗吃屎!」
    
      「嗯,你這個小帥哥就毀容了。」
    
      「Susan會說她不認識我這個長著豬臉的人。」
    
      「那你也回不了深圳了,那邊的人也不認識你了。」我順著Kenny的思維說著,立即又有了我的設想,「那天我在等車時看到一男的微笑著看我,可走近才發現是偶自作多情了,人家在想別人呢,因為我發現他優雅地靠在那高高的垃圾箱旁微笑著--還以為自己靠在吧檯上呢。喏!那邊也有個小垃圾箱--你可以靠上去想像著是靠在你的愛車上,等待著你的Susan…就像《南海十三郎》那部電影。」我忍不住邊說邊笑。
    
      Kenny明知道我取笑他,仍繪聲繪色地講他的創意,「那邊來了一輛車,嘎--在此停下…」他邊說邊指著我們腳邊的水坑說,「嘩--激起了一排高高的水簾--Susan像仙女一樣打開車門撥開水簾,向我走來…」
    
      我忍住笑,一本正經地看著Kenny說:「嗯!多珍貴的泥點子!從今回了家脫下這身衣服就不要洗了,掛在床頭每晚睡不著覺時瞻仰瞻仰。」
    
      「不行,這樣太老土…」Kenny收起笑容緊鎖了眉頭在考慮修改他的劇本,但當時我還自以為是地以為我在支配男女主角呢。
    
      Kenny還沒把Susan出場的戲想好,女主角Susan已經氣沖沖登場了--沒按照我們設想那樣出場。她從一輛公交裡擠出來,看到哆哆嗦嗦的我們沒好氣地說,「快給我進來!」她快步走近餐館,也沒多看Kenny一眼。我們兩人跟在她身後--人家是明星耍大牌遲到。
    
      「哇!美女!你怎的瘦成這個樣子?」我關切地邊問邊向Kenny使眼色。
    
      「不是啊,她在深圳時就這樣啊。」這個笨Kenny戰戰兢兢地看著我辯解。
    
      一同坐下後我對Kenny說,「你是男士,不幫我們拿點吃的?」Kenny被我支走後,Susan沒好氣地瞥了一眼他的背影說:「別理他!你以為他癡情?花著呢!」。
    
      Kenny乖乖地端來吃的就一屁股坐下不動也不說,Susan不高興地起身,「我去拿點喝的。」等她走遠,Kenny湊過來小聲問我,「她生我氣呢,自進來沒正眼看過我。」我吃了一口沙拉說,「你沒拿正眼看人家怎知人家沒正眼看你?」Susan回到座位,Kenny又坐好,繼續默不作聲。Susan和我聊起天來,我幾次找共同話題,但Kenny總沒話說,不吃不喝直到突然起身說了聲「我走了」,就急匆匆跑下樓去,Susan瞪圓了杏眼問我:「我沒說錯什麼吧?我也沒對他不好吧?我可是和他說話了,可他…快給他打個電話,免得他路不熟走丟了!」我立即撥打Kenny的手機,但始終沒人接…
    
      夜深,我不安地躺下。身邊的手機亮了一下--Kenny發來了短信:「姐,你有沒淋雨啊?傘忘了還你了,這邊雨好大哦。」
    
      「沒有下雨啊?那邊下雨了?那我的傘就派上用場了,哈。趕緊回去睡吧。」我快速的拼寫著短信。
    
      「我捨不得用你的傘,反正雨很大,十把傘也擋不住。」
    
      下雨了?看完這條短信我心裡一酸,再也不忍心把他們的戲導下去了,我連忙寫短信給Kenny,「快回去吧,別在外面了。今天的事我不知道我是否做得合適。」
    
      過了半小時Kenny的短信發來:「哈,我已經回來了。你就別瞎想了,結局早是注定了的,劇本早寫好了。」
    
      我放心地關上手機,心想:「靠!小子,原來你才是幕後的編劇。我傻乎乎的還以為我是導演在捉弄你。只要你不傷心難過,隨便你怎麼編排自己。」
    
      在後來的幾天裡Kenny的北京之旅充實著新故事。離別之時我送他到車站,沒握手沒擁抱,淡淡地微笑告別,我轉身關掉手機一個人步行了很遠。故事漸漸隨他消失,我發短信給他:「我們還是回到過去好。」
    
      2004年即將開始,電話那邊Kenny傻傻的聲音:「姐!我這邊好熱…」
    
      水瓶座的他新故事又開始了。
    
      Kenny:
    
      去年我過生日恰逢最恐怖的非典時期,你發短信問候我,也埋怨我沒記得你的生日。老姐記得很多人的生日,偏偏忘了你的,實在不該。故事也好,現實也好,只要有歡樂就好!
    
      豬你生日快樂!新的一年裡萬事順利!

水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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