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特別徵稿:射手離開白羊的時候,沒有理由
遇到射手的時候,他正在錢櫃唱歌,唱的是李宗盛和林憶蓮合唱的《當愛已成往事〉,嗓音很磁性,把林憶蓮的部分也用男生唱了。唱完之後,他轉過身禮貌的和大家打了一下招呼就走了。後來我的朋友Amy和我講,他是香港一家名牌車的公司派來北京的市場經理。我沒有在問什麼,在這個世界中這樣一面之緣的事情很多。
沒有過多久,Amy打電話來約我晚上一起吃飯,我到了餐廳才發現原來是3個人,射手也在。飯吃到一半Amy就藉故走了,我才知道是她故意安排的。很無聊的一頓晚餐,直到他送我回家,我也沒有說幾句話,但是那一夜我只記得他說他是射手座的。其實他高高的個子,帶著一副眼鏡,感覺很有朝氣,可是我不敢對他有什麼期望,因為我知道白羊是無法留住射手的步伐,射手是自由的。可是有的時候,人是無法逃出宿命的安排。
剛開始我們只是淡淡的電話問候,很久才坐在一起吃飯,他說我是一個太安靜的女孩,他說我應該穿的時髦一點,他說我很漂亮,應該打扮起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不停有電話打給他,而他也很開心得講著。
我都在安靜的看著他,微笑著,我沒有告訴他,我喜歡穿高跟鞋在男人之間穿梭,喜歡穿低腰牛仔褲拎著酒瓶在DISCO微笑,喜歡在喝醉以後講一大堆話,然後開著車在馬路上數紅綠燈。我沒有講,什麼也沒有講。因為我知道他不想聽這些,他是一個很好奇的人,只是他不想知道關於我的事情,甚至不想知道我有沒有喜歡他。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又坐在一起吃飯。
吃完飯忘記是誰提出的,我們去了Banana DISCO,那天晚上我們兩個都喝了好多酒。當我迷離的用手去碰他的臉時,他突然抱緊我,親吻我的嘴唇,我的手碰觸到了他身上的汗水,白羊的防線在崩潰。
從那天開始我們的約會開始多起來,還是會許多電話打給他,他的身上還是常留有各種各樣的香水味,不是我留下的,我只用森林和蘭花的味道。我偶爾會去他家過夜,但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因為我們心裡都很清楚,白羊和射手不會對沒有未來的愛情負責的。我們的聯繫漸漸的少了,直到他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沒有試著去尋找他,沒有試著挽回什麼,雖然我依然喜歡著他,依然在夜裡慢慢的回味著那夜的吻,回味著他身上的味道,細細的舔著羊羊的傷口。
射手離開了羊羊,走的時候忘記帶走他的吻,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