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座特別徵稿:狂妄的瓶子與劇毒的蠍尾巴
我是天蠍座範圍內倒數幾天裡的生日。
所以我很高傲,因為我是蠍子尾巴,總是高高的翹著;所以我很冷酷,這點不需要旁邊的人指;所以我很固執的選擇自己的喜好,付出一切,包括點燃自己的生命的禁區。
可能是年輕的時候,生命中多半的事情都要與愛情掛鉤吧。我也不是一個例外。同時,我也是一個不幸運的人,總是愛上不愛我的人,又總被那些讓我嘔吐的男人糾纏。
命運齒輪就是這個樣子,他每咬合住一次,就要改變一個人生活,可能是讓他(她)更幸福,亦可能令其不幸。
「總要有人犧牲,所以我姑且犧牲掉自己吧。」高中的時候我違心地這樣想。所以我第一個男朋友和他新的另一半出雙入對去了。我微微笑著。可能有點痛苦吧,要不我為什麼會覺得孤單。要說愛情這個東西就像白粉,你一旦沾上了,就戒不掉。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這樣輕鬆的放開他,更沒有料到自己在失去他以後很久都忘不掉他。也許是我高傲的自尊不許我當時表現出任何痛苦或是不甘。我長時間的嘗試著去尋找一份新的感覺來填補內心的孤獨。只是在偶爾翻翻星相書時會嘲笑自己怎麼身為蠍子尾巴卻不具備一點毒性?小心讓自己成為別人火鍋裡的美食啊,我警戒著自己。
但是,失算了。我的確成為了別人的獵物。
我身邊不發無聊的追求者,我總是對他們嗤之以鼻。但是上高三的時候,一個狂妄的水瓶座男人輕而易舉的把我裝入了他堅固的體內。他是一個太聰明,太厲害的男子了。他是個天才,他總這麼稱呼自己。是啊,水瓶座的人愛天才,愛吸引他人的愛慕之心。後來,我們考進了同一所大學。我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覺應該算是盲目崇拜呢,還是孤獨的單戀呢。在大學的校園中,他就像一風流的公子,讓女生們尖叫卻瘋狂。
而我呢,應該說是誤入歧途呢,還是自作自受呢?我第一次強烈地體會到了作為一個蠍子原始的那股子極限的爆發。我嫉妒他和其她的女孩子曖昧的微笑和一切親密的行為。儘管我覺得我把我自己的心情隱藏的很好,但是還被他敏銳的眼神看穿了。我知道,他笑得很得意,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胸口很悶。說不出什麼滋味來。
我們曾經在高中畢業的時候交談過,他很傲慢。他始終覺得自己像王子一樣高高站立著。我受不了,我覺得我的尊嚴被他踐踏著。而且我的含蓄的表達者的情感被這個自大的傢伙若無其事的擺弄著。
如果說命運中所遇見的每一個人都會在你的生命的紙張上留下任何一點紋路。那我寧願用我自己的鮮血化成一片,來掩蓋住那過去的絲絲愛的斑痕。儘管如此,我依然愛上了那個瓶子的狂妄與囂張,愛上了他的機敏與聰慧。但我寧願我沒有愛上他。
我被我自己強烈的情感而唯美的愛情觀折磨的很憔悴,好朋友對我說:「那個男人很狂妄,他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的。你這個樣子,不值得。」我固執的搖著頭,用一種介於憤恨與愛戀之間的語氣說「我一定會叫他愛上我的。」
對,也許愛情不是一種被強迫的感情,但是我居然能用一種被迫的心態就迎接它。
我開始學會用不在乎的眼神看著他,也開始很好的利用起了自己亮麗的外表。同時,每個學期我都能那到頭等獎學金。所有的人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包括他。
終於有一天,他主動走到我面前說,「恭喜你啊,這次獎學金又是你的,我看我要投降了,天才這個稱呼似乎該轉交給你了!」
「是嗎?我可沒有興趣。」我歪著頭。用那種讓人產生聯想的微笑對他說。「不過,我可以以高中校友的身份要請你一起出去共享時光嗎?」他饒有興致地問我。
我知道,他開始被我拽著前進了。我不在乎那些無聊的傳言,我只要我的目標而已,為此我可以不擇手段。
他頻繁地約我出去,又積極地送我各種各樣的小禮物。他的用意我很明白,我漫不經心地答應他,卻屢屢和其他追求我的男孩子出去。他忍不住問我「我哪裡不好,你為什麼還可別的男孩出去!」
我一臉驚訝的說「你好不好和我又什麼關係啊!??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享受全部的個體自由。你也可以和別的女孩出去啊,我們又不是特殊關係!!」
他的眼神顫動著,他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
我給他的時間遠沒有實際中他用的多,他第二天就來找我了,而我還以為會是3天後。我吃驚於他的速度之快。他那麼狂妄的人竟然可以這麼簡單地就放下自尊。他什麼也沒有多說,只是站在我面前,直截了當地問我「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他的口氣很霸道,而我偏偏厭惡他的霸道和自以為是,我說「不好!」
我想他從來沒有被人家拒絕過吧,他明顯的吃了一驚。而且有種沒有面子的尷尬一目瞭然的在他眼睛中流淌出來。「你耍我嗎?」他有點惱怒了。
「不,我對天才公子不感興趣,雖然,我曾經很喜歡過你。」我似乎用那種他眼裡司空見慣了的冷淡表達著曾經那份摯熱的感情。
之後我拒絕接他的電話,赴他的約會,不收他任何東西,也退回了他送我的所有東西。愛情,我嘲笑愛情。
是啊,我曾經多麼地愛他,正因為我太愛他了,在我可以得到他的情況下,我卻又覺得愛情是這樣的卑微。對,我就是一隻蠍子尾巴,我在我彷徨的時候會用鉤子傷害我愛的人。原因就是,我愛他,那個天才狂妄的瓶子。